一、研究背景体内存在Keap1 -Nrf2 -ARE 信号通路,它是一个完整的氧化还原感应体系[1]。
Kelch 样ECH伴随蛋白1(Kelch-likeECH-associated protein 1, Keap1)在胞浆中以二聚体形式存在,可与Nrf2结合并促进其泛素化降解过程,对Nrf2进行负调控[2]。
转录因子红细胞系-2 相关因子2(Nuclear factor erythroid-2 related factor 2, Nrf2)是一种转录因子,拥有碱性亮氨酸拉链结构,是CNC (cap n collar)转录因子家族中的一员。
Nrf2-Maf复合物可以结合至ARE上从而调控下游靶基因的表达[3]。
ARE是抗氧化反应顺式调控元件,也被称为亲电效应元件(EpRE),拥有特殊DNA序列,它存在于解毒酶及细胞保护蛋白基因的上游编码区[4]。
Keap1-Nrf2-ARE 通路:化学感应器Keap1可以根据胞内氧化还原状态调节Nrf2的表达,具体过程是通过与之结合从而抑制Nrf2进入细胞核。
因此,Keap1也被称为Nrf2抑制剂(INrf2)。
当细胞暴露在亲电或氧化应激环境中时,Nrf2能够摆脱 Keap1介导的降解过程并转运入核,随后激活ARE下游一系列抗氧化蛋白和细胞保护蛋白如 HO-1、NQO1、GST的表达。
Keap1-Nrf2-ARE 通路在治疗氧化应激相关疾病中发挥重要作用,如阿尔兹海默症、帕金森、慢性阻滞性肺病、哮喘、糖尿病、炎性肠病、多发性硬化症和类风湿性关节炎等[5]。
Nrf2可以激活胞内抗氧化系统并抑制促炎信号通路以抵御氧化应激,DDO-7263作为新型Nrf2激活剂,可以激活Keap1 -Nrf2 -ARE 信号通路,从而发挥抗氧化应激、抗炎、癌症预防等生物学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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